冬天来了,又剪了头发,乖乖的,安静的阳光被窗帘档住,还好脏脏的窗帘有着并不讨厌的淡蓝色。拉开,卷起,这三年一直是我在做着这样微不足道的工作,阳光和风,我离他们最近。
突然要写完整的字了,于是起那样一个题目。
写了许多字无尾弃去,忘记了好多纠葛,它们都沉没了却都存在着。我做好多梦,它们却没有出现,我是善于忘记的孩子,我记不得发生过的一切,我周一在路上遇见了谁?是谁跟我打招呼了?打招呼的那个下午是星期几呢?一场又一场盛大的梦,他们都上演在那个被我收拾得无限舒服的床上,暖暖的,好柔软,就像躺在草丛里一样,闻着阳光还有风的味道。我的梦是忠实的记录者吧,那我的文字呢?一度的拾起扔掉,这是第几次拾起了?又被安置在哪个角落?
我总是忘记所以我还得记录,不然我会惊慌失措的。我不是孩子了,但请叫我孩子。
在不高亮 以后杂在心情混 小棒头 让俺卖肉 俺还是有粉丝滴
[ 本帖最后由 暮若秋辞 于 2007-11-8 19:23 编辑 ] |